DD蠍

圖文兩不開花,廢文篇篇連發。

罪人的迷宮

#有點實驗性質的一篇文章

 

克洛迪娜覺得自己口渴的厲害,實在是有些受不了,她撐起身體想要給自己找點水來喝。

 

她沿著燈光走到了外頭,在油燈旁找到了一個略為破舊的水壺,雖然不太衛生不過她還是經不起誘惑就是一陣猛灌。

 

等到身體總算吸收了一些水分,她的智商也終於上線了。

 

這裡是哪裡?

 

克洛迪娜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,這樣說並不準確,應該說她不記得醒來之前的所有事情。

 

這裡似乎是一個臨時搭建的住所,東西並不是很多,除了剛剛她躺的毯子跟走出來看到的油燈以外,也就只有零散的物資,唯一的出口是石牆上的一個洞,差不多是一個人彎腰能夠進出的大小。

 

這裡能給自己的線索太少了,克洛迪娜決定從石洞出去看看外面。

 

她把地上的油燈拿起來,至少這樣能稍微看到一點東西。

 

「你醒了?」

 

克洛迪娜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,差點鬆手把油燈給摔掉了。

 

「早安?還是午安?在這裡久了都快沒有時間觀念了,不過在這裡時間也沒有太大意義了。」克洛迪娜轉過身看往聲音的來源,依靠油燈微弱的光芒,克洛迪娜只能依稀看到來者是一名棕髮女子。

 

「對了!你餓了嗎?要吃點麵包嗎?」眼前的女子稍微走近自己便停下了,將懷裡的麵包遞往自己的方向。

 

在距離的靠近下,克洛迪娜發現她跟自己差不多高,她一臉微笑,紫色的眼睛映著燈光。

 

她似乎是這個據點的主人,......好像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但是是否值得信任呢?

 

還不能夠確定,但是此刻好像也只能仰賴她了,畢竟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。

 

這個人是敵人還是朋友,要認識了才知道,更何況在陌生的地方並不適合樹立敵人。

 

「謝謝你。」克洛迪娜伸手拿了一塊麵包。

 

那人伸手拿過油燈,將她放回原本的位置,把裝麵包的袋子放在一旁,伸手招呼自己坐下。

 

「......雖然這樣問有點失禮,不過妳是誰?這裡又是哪裡呢?」克洛迪娜確實肚子很餓,不過她還是想先搞清楚狀況。

 

「可以理解,畢竟突然出現在陌生的地方。」她對自己提出的疑惑並不意外,神色一點都沒有改變。

 

「我是天堂真矢,說起來有些複雜呢......,該怎麼說呢?」

 

「這裡是罪人們的迷宮,只有犯過罪的人會來到這裡,唯有找到終點,才能離開這裡,並且能夠獲得一個不管是什麼都能夠實現的願望。」

 

「聽起來就像是一個瘋狂的玩笑對吧?不過這的確是真的。」她輕鬆的看穿了自己的想法,經驗老道的像是看過無數如自己一樣的人。

 

「你會明白的,你會在這裡待上很久的。」

 

「......難以置信。」克洛迪娜的思緒百轉千迴,最終也只吐出了四個大字。

 

「這裡的很多事都讓人很難相信,習慣了就好。」

 

「我會多關顧你的,畢竟是難得的新人,......對了,你叫什麼名字?」

 

「......我叫做西条克洛迪娜,這好像是我唯一能夠想起來的了,......妳好像一點都不驚訝?」這正好讓克洛迪娜想起來自己大概是個失憶人士。

 

「更稀奇的事很多,習慣就好。」天堂真矢對自己一個莞爾,便拿起麵包開始啃。

 

「看來真是如此呢。」肚子很餓的克洛迪娜把剛剛擱置的麵包拿起來吃,用完大腦就得好好的補充營養。

 

「天堂小姐,妳剛剛......。」克洛迪娜突然想到一件事,便開口呼喚了天堂真矢。

 

「真矢,你可以叫我真矢。」

 

「......好吧,真矢,妳剛剛說我是難得的新人,那麼其他人呢?」發覺這裡就只有她跟自己,應該會有其他的人不是嗎?

 

「喔,妳不會想知道的,這兒可不是多安全的地方。」

 

「......。」

 

#

 

這兒真的是一個很怪的地方,生活了幾個月的西条克洛迪娜非常確信。

 

首先根據需求理論的最底層—生理需求來說,這裡簡直不科學,本來想說這裡根本沒有任何作物或是生物,食物會很短缺。

 

事實上,還真的不需要擔心,因為只要找到特別的祭台,獻上一些迷宮裡找到的硬幣,便會變成相對價值的食物,硬幣真矢一大堆,她待的可久了,根本不怕餓死在這裡。

 

再來,便是迷宮本身,每到一個固定的時間,除了有人存在的方圓十公尺內,整個迷宮便會整個隨機改變架構,包含陷阱與路線,無法依靠紀錄地圖,你永遠不知道你是靠近終點還是遠離終點。

 

還有一點,來到這裡的人似乎身上的時間都停滯了,克洛迪娜既不會再多長出一根頭髮或是指甲變長之類的,雖然還是會受傷,真矢的情況也是如此。

 

這一切都超出克洛迪娜的認知,即使她什麼都不記得了,也知道這肯定不是在常識的範疇內,真的跟真矢說的一樣,這兒古怪的很。

 

古怪歸古怪,克洛迪娜還是想要找到出去的方法,畢竟這裡除了最低生活所需的物資以外,還真的沒多少娛樂性質的東西,除非妳能夠把外頭哪些死亡陷阱當作樂趣的話。

 

真矢似乎已經放棄了,她待的太久了,逃生的慾望在安逸下早已消磨殆盡,不過她還是會跟著自己出去探索,在她的熟悉下基本上很安全,只是他們還是對於路線的改變沒有辦法。

 

克洛迪娜曾經問過真矢說為什麼要陪自己這樣冒險,她說,可能是有點寂寞吧,畢竟難得有個人能夠說說話,一起出來要是出了什麼事,輕傷能夠試圖急救看看,沒救了至少還能知道可以聊天的夥伴走了,等待跟孤獨都太過煎熬了。

 

當時克洛迪娜沒有做出任何回應,可能這些事情對自己都太遙遠了,理智上或許能夠些許明白,心靈上卻沒有太大的實感,隨便的回答對於真矢太失禮了。

 

所以克洛迪娜提議給真矢畫個像,她把沒多少的羊皮紙拿出來,把一塊木炭削成了一隻炭筆。

 

畫圖在這裡勉強能算是個娛樂吧,就是稍微有些奢侈,不過算是圖個樂吧,克洛迪娜邊畫邊幽幽的想著。

 

真矢對於這件事倒是蠻感興趣的,眼睛難得一亮,給她說要不妳也給我畫張像吧,她說還是別浪費材料吧,她沒什麼天分,看別人畫更有趣。

 

大概是這木頭本身不太適合做炭筆吧,畫的中途常常斷掉,畫得不是很好,畫面也因粉末給弄得髒髒的,要不再重畫一張吧,克洛迪娜正打算收起這張的時候,她沒有發現真矢已經在旁邊看了一會,真矢發現克洛迪娜打算銷毀這張畫,她一隻手抓住克洛迪娜拿筆的手,另一隻手抽起那張畫。

 

克洛迪娜說那張發揮得不好,給妳畫張新的。

 

真矢說這張好,她喜歡這張,眼裡帶著笑意。

 

這個笑得跟孩子收到禮物般的女人,是犯下了什麼罪行才會來到這個詭異的迷宮呢?

 

雖然自己好像也是犯了罪才會來到這裡,不過也許自己失憶前也是個窮兇惡極的罪人,可是真矢這樣一個冷靜自矜、溫文有禮,有時候又若天真孩子般的人為什麼會來到這裡。

 

要是能一起出去就好了,一起好好的贖罪,再找個地方定居下來。

 

不過現在得先跟真矢會合了,今天也是沒什麼收穫,想是這樣想,離出去還真的是遙遙無期啊。

 

「嗚哇!」正要起身的時候,被牆壁裡突然竄出的箭矢嚇到,還好自己的反應快,只稍微劃傷了臉頰。

 

東西都掉了,彎腰去把東西撿起來,臉頰上的血低落在一張紙上,紙張發出光芒,上頭的畫作開始變化。

 

這些紙是真矢交給自己的包裹裡的,她說這是她撿到自己時我身上的包裹。

 

「這是.......文字嗎?」

 

我將那張紙小心地撿起來看,光芒似乎已經黯淡下來。

 

 

咯噔、咯噔、咯噔。

 

「克洛迪娜?妳在哪裡?」

 

腳步正在逼近,她快要找到妳了。





那麼克洛迪娜會怎麼做?

A.逃跑

B.留下來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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